蘇西的世界
The Lovely Bones
作者:艾莉絲·希柏德(Alice Sebold)
譯者:施清真
出版:時報文化
初版:2003年9月
ISBN:9789571339795
改編成2009年同名電影《蘇西的世界》。
作者簡介
艾莉絲.希柏德 (Alice Sebold)
畢業於加州大學Irvine分校,1999年曾將自己大學時代遭受強暴的經驗寫成自傳Lucky(中文版譯名為《折翼女孩不流淚》),《村聲雜誌》曾推薦她為「最具潛力的作家」,小說處女作《蘇西的世界》,未上市先轟動,女作家Anna Quindlen在電視節目力薦這部作品給觀眾,甫上市就擊敗暢銷排行榜的老牌作家,榮登冠軍寶座,在紐約時報排行榜上全年聲勢不墜,書評界一片讚嘆,美國國家書卷獎得主Jonathan Franzen更力挺她的作品有大師風格。希柏德在接受《出版者周刊》訪問時曾說,她之所以會書寫暴力,是因為她相信暴力並非不尋常之事。她視暴力為生命的一部分,而且她認為若我們要將遭受暴力的人和沒有遭受暴力的人分開來,將會有麻煩。她曾為《紐約時報》及《芝加哥論壇報》撰稿,現與先生、也是知名作家 Glen David Gold 住在加州。
譯者簡介
施清真
1965年生,國立政治大學新聞系學士,美國哥倫比亞大學大眾傳播碩士,美國西北大學人際傳播學博士,曾任教於淡江大學及輔仁大學大眾傳播系,現定居芝加哥,專事翻譯寫作,譯作包括《接骨師的女兒》、《人生贏家就是妳!》、《重返艷陽下》、《珍.奧斯汀讀書會》、《繆思文集》、《神諭之夜》等。
剛接觸到這本書,應該是在國中的時候吧,當時在家中書架上找到的。現在算一算,大概是八、九年以前了。
恐懼很快就來臨,結束即為天堂。
惡人所作所為,沒有一個人知道,悲傷侵襲了整個家庭,就算是親密的家人,也會遭受令人崩潰的打擊。
同學,夥伴的關係,尚未昇華成為戀人。甚至是好姐妹般的戰友,如臨大敵的一同面對。
絕望,往往是毫無消息的。連灰都無法看見,祈求上帝啊!
天堂的存在,誰都看不見,只有蘇西看得到。「我姓沙蒙,念起來就像『鮭魚』的英文SALMON,名叫蘇西。」只有那位蘇西看得到。
解脫,是放下嗎?儘管難以相信惡人有惡報,就算有惡報也沒人知道。
2014/12/10
文章更新時間:2010/03/30 16:21:47
文/幾存
農曆年後,許多由小說改編翻拍的電影錄錄續續上檔:戈馬克.麥卡錫的《長路》、丹尼斯.勒翰的《隔離島》、奇幻冒險小說《波西傑克森》、讓珊卓布拉克成為奧斯卡影后《攻其不備》等等……其中,還有早在2003年便在台灣出版,並廣受讀者喜愛的,關於一個女孩的故事:《蘇西的世界》
「我姓沙蒙,唸起來就像英文的『鮭魚』,名叫蘇西。我在一九七三年十二月六日被殺了,當時我才十四歲。」小說裡,蘇西第一次出場時,已經離開了人間。她從天堂這個新奇的地方,俯瞰人間,觀察曾經生活在自己週遭的家人、朋友、學校裡心儀的男孩,和殺害她的兇手。
蘇西用十四歲女孩的口吻,告訴我們遇害那天兇殘暴力的經過;也告訴我們,她所在的天堂,有一個很像學校操場的地方、還有室友;在天堂裡,只要想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麼,最單純的夢想都會實現。大部分的時候,她都溫柔而平靜的俯瞰,但面對就算是在天堂也無法如願的事(例如:她希望兇手能夠以死謝罪,也希望自己能繼續活著並且長大),她依然也會有些著急和盼望。
蘇西期待著自己能改變凡間所愛的人的生活,然而,這也是在天堂也無法如願的事情之一。她看著爸爸,悲傷得顫抖;媽媽充滿溫情卻又帶著痛楚一一列下她所穿戴和喜愛的東西交給警方;看著妹妹琳西在學校裡小心翼翼地避開週遭的關心和詢問,在校長堅持要和這個失去姐姐的小女孩討論這樁悲劇和她的損失時,強作鎮定、堅毅地回答校長:「我很好。我不覺得自己損失了什麼。」還有她四歲的小弟巴克利,在大人們有勇氣告訴他真相之前,他每天至少會問一次:「蘇西在哪裡?」
作者艾莉絲.希柏德大膽地領著我們,跨越了一條難以想像的界線,我們跟著蘇西,來到了另一端,和她一起看著家人們面對自己的逝去後的生活。這個故事,儘管有個遺憾開始,卻也蘊含溫暖:小時後她和琳西時常模仿屋內的一幅拓印畫,儘管一開始氣氛莊嚴肅穆,但後來她們肯定會笑成一團、她懷念小時候的午後泡泡浴時光,讀文學的媽媽總會講希臘神話故事給她和妹妹聽、她想念和爸爸一起做玻璃瓶帆船的時光;甚至,她也發現用嶄新的方式去看待那個她印象中總是趾高氣昂的外婆,在她的追悼會上如何讓家中充滿生氣;有那麼一刻,她幾乎覺得自己又活了過來,因為自己妹妹的初吻。
爸爸相信自己的直覺,想要找兇手討回公道的過程中,卻出了差錯;媽媽悲傷地不知如何是好,也只得作出一些抉擇;當年還小的弟妹,也漸漸長大了。沒有一個人忘記蘇西,在她過世後,每個人都有非完成不可的事,每個人也都得繼續活下去。
無論你是否在多年曾讀過這個故事,或是在電影上映的此刻,第一次注意到這個故事,《蘇西的世界》都是個與眾不同且絕對值得一讀的故事。作者並不避諱講述生命中的失落與苦澀,沒有避開討論暴力的行徑,更沒有讓這個故事有個痛快的結局--但我們依然在這樣的故事中,在蘇西的世界裡,感受到寬慰和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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